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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03｜读诗意：恍惚之间，我从诗里找到了自己的影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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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诗相伴，千金不换。你好，我是天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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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节课我们讲了三步读诗法的[第二步](https://time.geekbang.org/column/article/387342)，如何从诗人的三个层次来读诗，包括诗人生平经历、创作背景、和诗人的风格。今天我们要讲的是三步读诗法的最后一步，读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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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意这个词你肯定不陌生，我们常说诗意的生活、诗意的作品、诗意的建筑，其实从字面上就能看出，诗意的就是指如诗一般的，不过，如诗一般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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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没有什么标准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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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觉得诗意，简单来说，就是读到诗时给你的感觉，如果你看一个作品，欣赏一处风景，会有一种读到一首诗的感觉。那么这个作品，这处风景就是有诗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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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往往当我们感受到诗意的时候，我们都会被感动、鼓舞、激励。所以，从某种意义上说，**诗意就是能唤起人内心触动的东西**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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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肯定有过被诗意打动的经验，比如读到某个句子的时候，感觉到自己深受触动。但这种触动往往是随机的，有点可遇而不可求的感觉。那么，我们有没有什么方法，能够捕捉到每首诗的诗意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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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我们这节课要聊的问题，怎么才能系统地感受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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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**走入诗词的场景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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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今天会讲两首诗，第一首诗是我们很熟悉的《江南》，我们先来看看这首诗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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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多数人第一次读到这首诗的时候，都会觉得一头雾水吧，第一反应一般都是：“这也叫诗？”这不是和“恒源祥羊羊羊”的广告一样吗？把鱼在莲叶中游的方向，东西南北地说个遍有什么意思呢？为了凑字数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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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我第一次见到这首诗，也是这种反应。但我这人对于诗词比较愿意较真，我觉得既然这首诗能流传千古，想必它自然有过人之处吧，于是开始沉下心来读这首诗。按照我们三步读诗法来读这首诗，我们先读诗句，再读诗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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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诗句来看，这首诗诗句非常简单，里面唯一需要和现代人解释的生词，应该只有“田田”，这个词很好明白，就是指荷叶茂盛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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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诗人来看，诗人背景也很简单，这诗是汉乐府集中选的民歌，就是官方把民间的歌谣采集到一起，没啥特殊背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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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读懂它的诗意却有些难度，需要你用到我们读诗意的第一个方法：**先在脑中构建出这首诗的场景，然后要走进这个场景，来体验诗中的情感**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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具体该怎么走进场景呢？我来以这首诗为例给你分析一下。我是北方人，说实话，我是没见过江南采莲的。我找了两个江南的朋友，专门和他们交流了一下，才明白了这首诗写的是怎样一个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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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江南适宜采莲的季节，家家户户都撑着小舟，来到湖上。此时的湖面上已经有着密密麻麻连成一片的荷叶，这些荷叶已经都长得高过了人。撑船行在荷叶之间，我们只能看到眼前的绿色的荷叶，虽然来采莲的人很多，可是彼此之间只能听到声音，却看不见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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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，有人喊了一声：“我这儿荷叶下有鱼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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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很多人回应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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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东边也有鱼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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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西边也有鱼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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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南边也有鱼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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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北边也有鱼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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喊声此起彼伏。在茂盛的荷叶下，大家虽然看不到彼此，不过依然欢声笑语，打成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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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的解说下，你的脑中有没有形成这个场景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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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走进这个场景，你也在人群之中，一起采莲，一起捉鱼，和大家笑作一团。进入了这样一个**大家同时劳作，又彼此嬉笑**的场景，有没有让你产生一种感同身受的愉悦与欢快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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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进了这个场景，你是不是对这首看似单纯在重复的诗有了新的见解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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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候仅仅从诗词的字面上去找诗意，很难找到诗意的。所以我们要**走进诗词的场景**中。如果诗词中描述的场景对你来说比较陌生，你不妨像我一样，问一问身边的朋友，或者上网百度一下。了解了诗中描绘的场景，然后再把自己置身于那个场景中，你就自然能感受到诗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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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**与诗词中的人物互动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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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我们说了读懂诗意的第一个方法，走入诗词的场景，只要能在心中把诗词中的描述的场景建立起来，做到这一点其实很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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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对于很多诗词而言，仅仅这样是不够的，因为很多诗词中的场景是在变化的，是动态的，甚至整首诗是叙事性的，讲了个故事。那么面对这样的诗，我们又该怎么办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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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来看一首著名的词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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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首词是南宋词人蒋捷的代表作，描写了他一生中三个阶段不同的听雨状态。蒋捷生在宋末元初，他刚刚考中进士没几年，宋朝就灭亡了，一生都在颠沛流离之中度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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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单纯地走进场景，以这首词而言，应该是三个场景，歌楼上、客舟中、僧庐下，可场景中变化最大的，也是最能表达诗意的，其实是人。这一首词，贯穿一个人的一生，此时我们仅仅走到场景里，是不够的，此时想要更好地读懂诗意，我们就要去和人物互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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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肯定你会说，别闹，咋互动？难道还能和他说话么？对，其实是可以的，因为我们读诗本身就是在与古人对话。你可以想象一下，如果你遇到了听雨的蒋捷，你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和他对话呢？你想问些什么？他又会对你说些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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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，大家都见过，但你听过雨么？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去听雨？你看到一个人在听雨，你会想和他说什么呢？在这首词的三个场景中，你想问的问题，也许和我一样，想问问诗人：“听着雨声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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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年听雨歌楼上，红烛昏罗帐”。少年时的诗人在歌楼上，红烛摇曳，罗帐轻盈，灯光昏暗，这是个旖旎享乐的画面。韦庄词中曾有两句“骑马倚斜桥，满楼红袖招”。不难想象诗人少年时候意气风发，在歌楼上买醉的样子。楼外雨滴落下，这时你问他：“听着雨声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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词中本身是没有答案的，但是少年的回答应该是快乐的，是一种享受生活和青春的快乐。同时，快乐中也有一丝迷茫，这能从场景中昏暗的感觉中看出来。“红烛昏罗帐”特别像电影在播放回忆镜头时加的滤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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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迷茫，既是对自己未来的不确定，更是一个老人在回首往事时对当初不懂事，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慨叹。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年，也许他并不觉得现在美好，可我们知道，这种美好在未来的日子里，很难再复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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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壮年听雨客舟中，江阔云低、断雁叫西风。”场景一变，诗人已到中年，此时的他正坐在客舟中。一个“客”字就写明了他现在的状态，“独在异乡为异客”，只有奔波在路上的人才用得上这个“客”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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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行在江上，起风了，风急云低，一只离群的大雁从天上飞过。此时江上又下起了雨，他静静地听着雨打在船上、打在水面上的声音，你再问他那个问题，他会怎么回答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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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到中年，漂泊在外，天涯羁旅，是奔波忙碌的，同时也是孤独的，就像天空中那只离群而飞的大雁一样。可自己却又不得不为了生计而面对这一切，此时“理想”这样的词对于中年诗人而言，显得有些陌生与遥远，听雨，听到更多的是对这个世界的妥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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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今听雨僧庐下，鬓已星星也。悲欢离合总无情，一任阶前、点滴到天明。”最后一幅场景是在僧庐下，诗人已经两鬓斑白，此时又下起了雨，你再去问这个历经离丧的老人：“听着雨声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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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没有回答你，他只是默默伫立着，没有快乐，没有悲伤，没有愤慨，没有激动，任由雨点落在僧庐的台阶上，滴滴答答，直到夜已经深了，直到天已经亮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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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进一个个场景，你如同走进了一部电影，和诗人一次次对话，让你一次次体会诗人的感受。读罢这首词，我们仿佛在短短的时间里，陪诗人走完了漫长的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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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现在可能还只是个少年，连中年人都算不上，更和老年相差十万八千里，但诗词的魅力就在于此，通过和诗人对话，无论你现在的年龄如何，你依然能体会到人到了老年，历经人世沧桑，静听雨声，不悲不喜的那种感觉。此时，你也就读到了这首词的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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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**从诗词中找到自己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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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，你是不是感觉读诗很像看电影，或者刷短视频呢？那么，什么样的电影最打动你？你刷到什么样的短视频觉得最想点个赞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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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看来，是与我相关的电影和视频最吸引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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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好的文艺作品就像一面镜子**，你看过去，里面都是自己的影子，有你现实生活的写照，也有你向往生活的描述。诗词，就是这样的一面镜子，读诗最后读到的就是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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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词这面镜子是古今通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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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代著名心理学家埃里克森将心理的发展分为八个阶段，他说**青春期**主要矛盾是同一性的混乱，就是弄清楚自己究竟是谁；**成年期**的主要矛盾是如何实现繁衍感，如何建立家庭，创建事业；**老年期**的主要矛盾如何获得完美感，避免失望感，也就是回首往事，如何获得内心的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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埃里克森八阶段理论和千年前蒋捷的这首《虞美人·听雨》不谋而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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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雨歌楼上”的少年时，莫过于**一个“情”字**，无论是亲情、友情、爱情，年少时只要有了情，似乎就没有什么难事了。你的学生时代，有没有那么一个人，虽然未来是模糊的，但只要有了他/她，就会觉得特别幸福。相反，鲜衣怒马少年时，没有了他/她，总觉得自己缺了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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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雨客舟中”的中年时，围绕着**一个“争”字**，事业、家庭、职位高低、社会地位如何，一切都是需要争取，甚至是争斗的，世俗意义上的成功就是我们争的目的，为此我们需要一直努力，痛并快乐着，这既是责任，似乎也是理想。中年就是在不断和这个世界斗争妥协的过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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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雨僧庐下”的老年时，最后剩**一个“得”字**，想得更多的是别人对自己的评价，别人会如何评价我的一生，我一生做了些什么，错了什么，还剩下什么，而年少时的情感、中年时的锐气，再去审视，仿佛都没那么重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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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在读这首词时，有没有看到自己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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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说我自己，我今年三十五岁，算得上人到中年了。蒋捷的这首《虞美人·听雨》我很小的时候就能背诵，但此时的我，从这面镜子中，看到的东西绝对和小时候看到的完全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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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再读这首词，我想到的是自己在飞机上、在高铁上，为了工作去奔波，为了做成自己的事业而一直在路上，虽然窗外没有雨点，也没有断雁叫西风，但我却有着诗人坐在客舟中的心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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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在诗词中找到自己的影子**，就是我们读诗意的第三个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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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你从诗词这面镜子中看到自己的时候，你就找到了读懂诗意的目的：**从诗词中找到精神上的共鸣。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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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仅仅是一种享受，也是一次洗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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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你已经从一首诗词中看到了自己，未来当你再遇到同样的情况时，这首词中的句子会一下子出现在你脑中。诗就成为你日常表达的一种方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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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到这种状态，诗词的背诵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。此时，我认为你可以算得上，真正读懂了这首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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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天博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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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今天聊了诗意，就是读到诗时你的一种感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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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读诗句、读诗人之后，我们讲解了**三步读诗法**的最后一步，就要去揣摩诗意。读诗意总共有三种方法，**进入诗词中的场景**、**和诗词中的人物互动**、**从诗词中找到自己的影子**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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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我们今天也着重分析了蒋捷的《虞美人·听雨》，从歌楼上到客舟中，再到僧庐下，我读出了“情”、“争”、“得”，你也可能会读出少年的敏感自怜，中年的离愁飘散，晚年的无奈释然，这都是可以的。读诗意，没有标准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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剥开了诗词的最后一层壳之后，我们惊讶地发现，诗的中心原来是我们自己，我们读诗词，也是探索自己的生命的过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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懂了诗意，我们在读诗时会非常享受，非常陶醉，可以得到一种精神上的洗礼，有一次回味无穷的体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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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**煮酒论诗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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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捷有两首公认较为出色的词作，一首就是咱们前面分析的《虞美人·听雨》，而另一首就是《一剪梅·舟过吴江》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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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了这首词，你想问诗中人什么问题呢？又看到了怎样的自己呢？欢迎你在评论区和我分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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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你也喜欢《虞美人·听雨》这首词，欢迎你分享给自己的朋友，我们下节课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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